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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鼬英文同人翻譯 Contorted by Kurai Himitsu (Taskuhecate)

他不懂為何他要這麼做。他不懂為何他要回來,夜復一夜;儘管,他的所做所為令他渾身不對勁,然而,他無法停止。那是一種上癮行為,即便是過了好些日子,他仍然能感覺到那雙手—那雙細緻有力的手在自己的皮膚上游移。他仍然能品嚐到那男人的味道。佐助有意識到這不對勁—他們兩人都有注意到這個事實。在每個隔天的早晨他們翻攪、緊縮的胃部證實了這一點。然而,他們無法停止,因為兩者都缺乏決心,最後一丁點的自我克制被用於維持這種詭異、扭曲宛若荊棘般的羈絆。他們不知怎麼從某種曾經很單純的事物創造出那樣的羈絆。這個可恥的上癮行為已然讓它的魔爪深深埋入他們心中,以致於兩人都無法得到自由,儘管這種行為是有可能終止的。唯一的、真正的解脫方法只有死亡,那便是他們在光明中奮鬥的目標。   在很久之前的那個夜晚,他曾經詢問過鼬一次為何他要來找自己,在那場屠殺過了五年之後。他的兄長只是移開視線,煩躁地皺起眉頭和鼻子,最後說道:「弱者,我希望你能夠將我從這場病中拯救出來。」 「真遺憾,我也有同樣的症狀。」佐助回答,他握成拳頭的雙手捉住自己並未從母親那兒遺傳到的柔順黑色頭髮,使勁地將鼬的頭顱扯到一邊,讓那白皙頸項上微微跳動的脈膊暴露出來,血液的滋味非常甜美,那夜他們狼吞虎嚥彼此的血液,在那之後,他們每個月都做一次同樣的事情。   他們總是在被雲遮蔽的陰暗月色之下找到彼此,他們就像沒露出表面的月亮一樣沒有臉孔 ,彷彿他們沒有過去,沒有關係,沒有靈魂。沒有足夠的光線能讓他們看清對方的面容,也沒有任何的樂趣可供他們交換。夜晚是他們遺忘和偽裝的時刻。他們幾乎不會交談,只有詢問在夜晚流連忘返的原因是唯一的例外。一切都在沉默與黑暗中進行,若非如此,厭惡將會毀滅他們兩人。這是一件黑暗的事情,因此只能虛無之中進行。他們的身體在熱度、厭惡、羞愧中扭動顫抖,他們在濕潤的叫喊、呻吟以及疼痛之中釋放病態的快感。然而,這種行為是有必要的,它的必要性就跟他們對它的厭惡一樣多,這是他們唯一不會覺得自己是孤獨一人的時刻。   塗了顏色的指甲撕扯著敏感的肌膚,唇瓣浮腫受傷,最重要的是那裡有著他們又愛又恨的病態節奏—一如既往,他們分享著彼此血液的鐵鏽味道。     後記: 我很喜歡和肢體SM無關的心病題材,這篇雖然很短,但是有戳中萌點,忍不住想玩一下很久沒玩英文翻譯。明明是原著忍者世界設定卻弄得像吸血鬼一樣,好幽默啊!更有趣的是,兄弟倆隔天都在反胃卻還

佐鼬同人文 盲目 下篇

上蒼不會容許異能者擁有一個普通的人生,在某個領域中天賦異稟的人才註定要提早擔負重責大任,鼬七歲就從忍者學校畢業,十來歲就進入了暗部 ,他在事業的路途上衝得太快,鎮日為任務四處奔波,沒有什麼機會悠閒地待在家裡,連和家人一起吃頓飯都是一種奢求,在他殺光宇智波的族人,又把自己塑造成佐助的仇敵之後,這更是一個應該不會在現實中發生的場景,佐助卻揭穿了他用謊言塑造出來的叛徒形象,還要求自己留在他身邊。決鬥之後跟佐助一起生活不在他的人生規劃之中,宇智波鼬一時之間無法適應,他顫抖著手指拿起碗筷,望著對面的弟弟開始吃晚餐。身體卻像是要跟他作對一般,他一會兒讓飯粒灑出碗外,一會兒濺出味噌湯,一會兒打翻醬油。對一般人來說,陪家人吃飯不過是小事一樁,對鼬來說,要順利地吃完這頓飯卻是個艱鉅的任務,他早就忘了該怎麼過正常的家庭生活。 看著兄長在晚餐中頻頻出錯,佐助只當那是鼬被麒麟劈中的後遺症,要不然就是眼睛剛移植導致的間歇性視線不良,他放下自己的晚餐,走到鼬旁邊,拿起鼬的飯碗,挾起裡面的東西,將食物一一送進兄長嘴裡。佐助的餵食令鼬頗為尷尬,若據實告知自己變得笨拙的原因,只會加深弟弟對木葉的恨意,所以鼬保持沉默,乖乖配合佐助直到把晚餐全部吃完。 不必再用虛假的外表掩飾真實的自我,鼬整個人都鬆懈下來,日積月累的疲憊全都浮現出來,沒有任務需要他去執行,沒有事情需要他去處理,他很早就上床睡覺了。跟平常不同,他拋開所有警戒心,讓自己陷落進深沉的睡眠,直到再也意識不到周遭的動靜,連弟弟正在撫摸自己都沒注意到。 佐助撥開一些垂落的髮絲,一邊端詳著兄長的熟睡面容,一邊思考著某些事情。在宇智波覆滅之前,他很喜歡自己的臉,即使他不像鼬那般優秀,別人只要看到自己跟他相似的長相就會知道他跟鼬是血脈相連的兄弟,他為自己擁有那樣的一張臉而感到驕慠;滅族之後,他開始厭惡起自己的臉,隨著年齡增長,那張臉跟他所憎恨的叛徒越來越像,他甚至幾度有股衝動想要毀滅那張臉,用刀子在其上切切割割留下一堆疤痕,他不在乎疼痛,也不在乎變醜,他只希望自己別再變得更像宇智波鼬;然而,佐助最終還是放棄了這樣的想法,長相是父母遺留給他的最後一件東西,即使那是跟仇敵類似的長相,他也必須珍惜。 此刻,宇智波佐助很慶幸他沒有破壞自己的臉,他瞄了一眼牆壁上的鏡子,比對著自己和鼬的長相,他們的容貌依然相似,但鼬的臉上卻多了幾分憔悴,宛若一個歷盡滄桑的長者蒼老而

佐鼬同人文 盲目 中篇

黑髮少年在決戰之際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在鼬的面前吹噓誇耀自己有本事殺掉他只是虛張聲勢,心知肚明向他挑戰無異於以卵擊石,自己獲勝的機率微乎其微,即使贏不了他,也想讓他認同自己的實力,作為一個宇智波被他殺死;決鬥的結果卻跟他預料的有所不同,最後束手無策的自己贏得了勝利,鼬變成了聽任他處置的俘虜,甚至無從反抗他對他的控制。 鼬會趁對手耗盡瞳力時趁機攻擊在佐助的預料之中,故意不反擊是為了探察他真正的心意,豁出性命的試探收到了料想不到的成果,宇智波佐助輕撫著脖子上的指痕陷入了沉思。鼬的身體再怎麼虛弱,掐脖子這種小動作也不至於讓他累到氣喘吁吁,那顯然是情緒問題引發的生理反應。鼬應該早就對殺人之類的事情習以為常,但是他動搖了—那個對生養自己的父母痛下殺手的叛徒居然動搖了。一流的忍者只要交手過一次,就能了解對方的內心。決鬥時,鼬處心積慮地要搶奪他的眼睛,自己毫不反抗地被壓在地上的時候,明明就是搶走眼睛的最佳時機,鼬居然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一點都不像他會做的事,鼬在放開他之後,反而想要弄下自己的眼睛,那自相矛盾的舉動令黑髮少年越來越搞不懂鼬的心思。要是他真得那麼需要備用眼睛八年前滅族時就可以事先準備,何必等到現在?如果是擔心排斥反應,只要挖走父母的眼睛再用防腐藥物保存起來,像他這種思慮縝密的人不會不懂未雨綢謀的重要性, 現在的宇智波鼬實在太奇怪了。 決鬥時,鼬向他透露了許多事情,但他的身上還是充滿謎團。鼬在滅族事件後彷彿變了個人,揭開謎底的關鍵恐怕就是滅族事件。身為那場事件的唯一生還者,佐助成了村人避諱的存在,誰都不想跟他扯上關係,彷彿只要太過接近他,自身便會遭逢與他同樣的厄運。生命中曾經給過他最多溫暖的那個人成了他最大的夢魘,佐助一個人面對失去所有的痛苦以及被獨自留下的恥辱。鼬連父母都殺了,卻讓他活了下來,原來鼬這麼地瞧不起他,自己連作為一個宇智波被他殺掉的資格都沒有,他反覆地問著自己同一個問題:為何只有我要被留下來?年僅八歲的他左思右想也得不到結論,能夠提供他正確解答的人早已離去,在那輪血色之月之下漸行漸遠,唯有對方最後留下的話語在腦海中不斷迴響:愚蠢的弟弟,想殺我的話,就痛恨我,憎恨我,然後醜陋地活下去。鼬所賦予的憎恨讓他擁有了生存目標,他決定什麼不去想,也不去思考,只要憎恨著鼬,變強之後再去找他報仇就好。 仔細回想起來,鼬當時的行為太不自然了,一個兇手待在案發現場,向被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