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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turen -返- 03(鼬X恰拉助) 慎入

警告:有死亡描寫場景,未成年者勿看。   自從加入曉之後,宇智波鼬大致上還算適應良好,他只是偶爾會擔心獨自生活的黑髮少年,每星期止水都會派烏鴉報告他的近況,每當接到佐助的消息時,他會覺得比較放心。目前最令他困擾的事情大概只有一個—夜間作夢後遺留在被單上的產物,這對成年男性來說是很稀鬆平常的一件事,但對鼬來說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意義。他以為對弟弟的迷戀不過是一時迷惑,就像受到美麗花朵香氣吸引的蜜蜂蝴蝶,即便有一瞬間戀上某株花但隨時都能轉移採擷的目標,但潛意識中的那些綺念遐想偏要證明他對佐助的感情是多麼地死心塌地,於是每天早上一邊用清水湮滅被單上的證據,一邊苛責訓斥自己放蕩下流,成了鼬不可必免的例行公事。 鼬想暫時跟弟弟保持距離,以策安全,結果卻如止水所預料的那樣,佐助那個黏人的孩子 幾度自己送上門來,甚至還沒發覺他根本是羊入虎口,鼬所能給他的傷害性最低的回應也只是叫他自己回家,在幾度的勸說石沉大海之後,黑髮少年總算安分下來,沒有再出現在他面前了,鼬認為他該為此感到高興,如此一來,他們還能維持正常的兄弟關係,但心底深處卻又有種淡淡的失落,即便他處理不好自己的心緒,還是很想見弟弟一面。 樹木上方飛過的野生烏鴉令鼬想起了黑髮少年,他有想過佐助可能會因為自己不在家就偷懶不做飯,天天啃羅森超市的蛋糕捲度日,他記得上個月佐助來找他的時候看起來精神不錯,看來他把自己照顧得很好,鼬微微彎起了嘴角,在心中自我揶揄了一番:看來現在沒本事照顧好自己的,反而是他這個多活了五年的哥哥。 曉的任務並不輕鬆,他還是能趁著職務的空檔探尋父母的下落,仍舊毫無斬獲,究竟是父母死無全屍才遍尋不著或者他們身處一個用普通方法無法抵達的場所?也許他該更改一下搜索策略,專挑一些設有結界或特殊機關的地方尋找。正當鼬如此思考之際,朝思暮想的身影忽然躍入眼簾,鼬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在對方說話之前就先開口:「佐助,跟你說過很多次,別來找我!」 「鼬,我是來殺你的!」黑髮少年冷冷地丟給鼬這句話,聞言,鼬皺了一下眉頭,他以平淡的語調問道:「為什麼?」 「我有我的理由,但我不能說。廢話少說,開戰吧!」語畢,宇智波佐助對著兄長扔出一枚手裡劍,以此作為開打的訊號,手裡劍以猛烈的氣勢往鼬的身後飛去,最後釘在某棵樹幹上, 手裡劍與樹幹衝撞的餘波嚇得棲息其上的松鼠跟小鳥驚慌失措地逃命。 黑髮少年臉色很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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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turen -返- 02(鼬X恰拉助) BL

黑髮男孩端坐在客廳的塌塌米上,腳邊散落了一地的家族相片,其上沾染了些許水珠。鼬剛執行完任務回到家,他對著那個背影,輕喚了一聲:「佐助?」聞言,男孩回過頭來張望兄長,眼瞳裡閃爍著淚光。弟弟剛才在哭並非令鼬最令他震驚的事實,而是佐助的眼睛變成了鮮明醒目的顏色,一勾玉的紋樣點綴在那片緋色之中,宛 若 血海中的一座孤島。   即便擁有宇智波的血統,也並非人人都能擁有寫輪眼,開眼需付出某種代價,這點已經擁有三勾玉寫輪眼的鼬再清楚不過了,佐助絕對是受到了某種刺激,再不然就是遇到危急生命的狀況。男孩的手腳並沒有任何傷痕,家中也不見任何打鬥的痕跡,那麼,佐助絕對是遇到了讓他非常痛苦的事。鼬輕撫著小小的黑色頭顱,彎下腰,讓自己與弟弟的視線齊平,試探性地詢問:「發生什麼事了?」男孩搖搖頭,用手背抹掉臉上殘留的淚水,扯著鼬的衣角,低聲回答:「沒什麼,哥哥。」從那天開始,佐助再也不問兄長在任務中失踨的父母到哪去了、何時回來,默默接受雙親再也不曾回家的現實。之後,彷彿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兄弟倆絕口不提父母,好像家中只剩他們兩人是理所當然的事。   當時佐助只有八歲,還處在愛撒嬌的年紀,從那時開始,他就養成了偶爾跟鼬一起睡覺的習慣。鼬早該在佐助滿十二歲時就狠下心來把他踢出房間,劃清彼此界限,但偏偏自己又無法硬起心腸,禁止弟弟含蓄的撒嬌,才會導致現在進退兩難的矛盾處境。一方面,他想克盡作為兄長的職責,讓佐助往符合世俗期待的方向發展;另一方面,他又想屈從於內心那不為人知的私慾,拉著弟弟跟他一起墮落至禁斷深淵。 兩 方勢力無時無刻都在他心中拉扯撕裂著彼此,在此消彼長與此長彼消之間反覆循環往復,擾得鼬在閒暇時刻不得安寧。   宇智波鼬手中拿著一張弟弟年幼時的照片,端詳著一旁呼呼大睡的黑髮少年,他不禁要感嘆時光流逝的速度多麼令人措手不及,昔日那個必須抬高手臂才能搆著自己衣袖的小傢伙不知不覺間已經長得這麼大了,佐助在這個年紀對異性感興趣沒什麼錯,有問題的是想束縛住弟弟的自己。   佐助被他惡狠狠地強吻的時候,別說是反抗了,連求饒都不會。更誇張的是,佐助為了迎合他一廂情願的欲念,能夠無視自身感受,抹殺自己的意志。上次,他硬把夜襲騷擾瞎掰成維護身體自主權的教育,他很慶幸佐助信以為真。實際上,要是他沒能及時制止弟弟即將脫口而出的「我願意」,他就會喪失理智,跨越兄弟關係該有的界線,將佐助據為己有。   對弟弟的感

Returen -返- 01(鼬X恰拉助) BL

連宇智波鼬也不清楚自己是何時變得奇怪的,也許是上星期撞見佐助和一群女孩嬉笑打鬧之際,或者在比那更早之前。偶爾當他看著自己的弟弟的時候,會產生一股把他壓在身下蹂躪的衝動,這種感覺連戀愛都稱不上,說穿了只是一種病態的獨占慾。宇智波佐助的一切都是屬於他的,他的信任是屬於他的,他的依賴是屬於他的,就連他的情慾也必需是屬於他的。一連好幾天,這種喪心病狂的想法驅使在他夜闌人靜之際占有弟弟的唇。睡夢中的少年都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作為一名忍者,同時也是宇智波的血脈,他不可能遲鈍到渾然未覺。很明顯地,佐助是在裝睡,故意放縱他的為所欲為。像是在賭氣一般,今晚,宇智波鼬又對著那雙睡夢中微張的嘴唇吻了下去。     又來了,黑髮少年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地想著,他感覺到自己又被吻了。剛開始時,他還以為那只是青春期慾求不滿而發的春夢,天一亮就會煙消雲散了,索性不予搭理。相同的夢持續了好幾天,之後他很確定這全是他哥哥的傑作。他聽說過,在某些遙遠的西方國度存在著家人之間嘴對嘴親吻道晚安的習俗。哥哥這麼做的理由大概只是想給他一個晚安吻罷了,所以他就默許了這種行為,也沒對此種騷擾提出異議。再過幾秒,那雙唇瓣就會離開,他將一夜安穩地睡到天明。   然而,與黑髮少年所料想的不同,那雙唇瓣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尤有甚者,這次連舌頭都堂而皇之地探入自己口中,異物入侵的不適感令他不由自主地悶哼出聲,手腕忽然被扣住,耳邊傳來說話聲:「佐助,你一直都醒著吧?」就算演技再好,黑髮少年也裝不下去了, 他很無奈地睜開眼睛,對上另一雙跟自己相同的墨色瞳孔,用游離的視線回答哥哥的疑問。   宇智波鼬伏在弟弟身上,再次對著那雙顫動的唇瓣吻了下去,舌頭還很強勢霸道地侵略對方的領域。黑髮少年被吻得喘不過氣,奈何雙手被牢牢扣住,無法推開對方,只能任人擺布。他的眼角流出了生理性淚水,面頰由於缺氧而整片通紅,看起來像是被欺負的小動物,可憐極了,那個樣子讓鼬的心頓時軟化下來,他恢復了部分理智,離開慘遭肆虐的雙唇,讓差點窒息的弟弟補足生存所需的氧氣。     在交纏的過程中連調節呼吸都不會,顯然是沒有什麼經驗,或者是其實是根本就完全沒有經驗才會有那種青澀的反應。自己剛才實在是太粗暴了,鬆開弟弟的雙手,帶著歉意,鼬第三度吻上了弟弟的唇瓣,探入口腔的舌尖盡可能輕柔緩慢地探索,這次被吻的感覺很舒服,黑髮少年有點飄飄然,他在吻中發出悶哼嚶嚀,嫌哥哥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