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 小說 聖姬傳說 第三章

在巨大神像的注視下,六名女性翩然起舞,跳完獻祭的舞蹈之後,她們褪下衣衫,裸身面對彼此,輪流與站在中間的人……



看著大塊朵頤海鮮燉飯的夕映,朝顏皺起了眉頭。興許是感應到了對方的異狀,橘髮女子放下湯匙,抬起頭來問道:「朝顏,妳身體不舒服嗎?」聞言,朝顏以手指撫平了額間糾結的皺摺,她期期艾艾地回答:「我沒事啦!只是…有件事想先跟妳說清楚……我不是有錢人,可能…沒辦法讓妳常常吃這個……」達爾克的家境並不富裕,頂多只能維持粗茶淡飯的三人生活,海鮮在山邊村落的價格並不低廉,今夜的食材還是朝顏昨天大老遠跑到城裡撿便宜的成果。



「妳給我什麼,我就吃什麼。就算妳煮的是青蛙,我也照吃!」不甚在意三餐的內容,夕映直截了當地丟給對方正面的回應,藍髮少女微漾的嘴角勾起了笑意。



「不用那麼誇張。我不會讓妳吃青蛙度日的,萬一吃到毒素強勁的品種會死翹翹的!」一聽到「會死」,夕映晶亮的褐眸閃過一絲驚恐,她輕拍了一下胸口後說道:「那…我們還是別吃青蛙了。不是海鮮燉飯也沒關係,無論是什麼食物只要跟妳一起吃都會變成山珍海味!」夕映毫不造作的童稚安慰逗得朝顏輕笑出聲,她收緊了放鬆的嘴角後回答:「夕映,妳真是的,我又不是調味料!」橘髮女子歪著端詳朝顏,腦子飛快地整理自己在達爾克家的兩日體驗後說道:「比起食物的問題,我更在意妳的事。妳又要種田又要顧家一定很累吧?」



「剛開始是應付不過來,現在覺得還好。」早就對忙碌生活習以為常的藍髮少女如此回答。



「朝顏,乾脆妳教我做家事好不好?這樣妳就不用這麼累了!」連花色母馬都能派上用場,身為人類的自己一定能靠雙手替朝顏做更多的事。夕映詢問的眼瞳中充滿了期待,藍髮少女暗忖讓她學會家事有利無弊,至少她不必再去擔心夕映胡亂瞎搞弄傷身體,她露出像母親般和藹的笑容後說道:「可以呀!等吃飽後就從洗碗開始教妳。」聞言,橘髮女子興奮地舉起雙手喊了聲「萬歲」之後便繼續享用美食。



當知曉夕映失憶之際,藍髮少女感到非常失落。在達爾克家中醒來的夕映不再像個端莊優雅的皇女,反而像個不知世事的天真孩童;但她善良的本質並沒有改變,對她一如既往的溫柔體貼,就像她的名諱一樣擁有溫暖人心的柔和光輝。



***



做家事時不得要領的夕映在朝顏的教導下總算能得心應手地處理家務,只是她烹煮的菜餚總是令人難以下嚥,不是搞錯調味料就是弄得半生不熟。兩人協調過後,決定三餐還是由藍髮少女來負責,其他家務就由夕映一手包辦,朝顏因此得到了更多的空閒時間。吃過晚飯後,朝顏照舊站在陽臺乘涼看夜景,身後傳來的跫音打斷了她的愜意享受。她一轉身便看見橘髮女子異常酡紅的臉色,她旋即走近撫上對方的額頭問道:「妳發燒了嗎?」



「朝顏,我不舒服…身體怪怪的……」夕映覺得週身燥熱難耐,但感覺又不像是夏日酷暑的傑作,今天下了場陣雨,氣溫比前幾天還要更涼爽舒適。



「奇怪,不像發燒耶?」朝顏確認了彼此的額頭的溫度,橘髮女子並沒有發燒的跡像。感到疑惑,朝顏邊撓頭邊想著:是否該帶夕映去看醫生,就在她煩惱的時候,夕映突然吻了上去,不是蜻蜓點水而是帶著濃厚慾念的深吻,朝顏吃驚得睜大眼睛,一輪明月正好闖入蒼靛瞳仁,想起今晚是月圓之夜,朝顏推開夕映,四片唇瓣分離後,她邊喘息邊說道:「神代殿下……等等……」與貓咪會定期發情是同樣的道理,每個女性也有她獨特的生理週期,夕映的的慾求應該只是身體的慣性。行為像稚齡孩童的夕映搞不清楚狀況,只是受本能驅使在行動而已。



「喜歡」,夕映經常對她這樣說,她懷疑她的喜歡只是對照顧者的依賴;她想與夕映親密,但不是這種趁人之危的作法。打從迎接夕映進家門之際,藍髮少女就下定決心了,她的每根頭髮、每塊血肉、每個細胞都是屬於她的,只能為她所用;但這種對象無論是誰都可以、像野獸一般隨便的交媾絕對不能讓它發在,她不會允許有辱皇女尊嚴的事情降臨在夕映身上。月之國的女性只會與三種對象親密—借種的男性、祭祀儀式的伙伴—以及真心相愛的戀人。



「妳不願意…」無心探究對方嘴中蹦出來的奇怪稱號,夕映沒有傷痕的胸口像被尖針刺穿一般隱隱作痛。



「因為…儀式…色列斯…滿月…」夕映受傷的表情令藍髮少女無所適從,她盡力解釋原因,但連她都不懂自己含糊籠統的說明,聽取話語的夕映就更加迷茫了,但她知曉這是對方委婉的拒絕,她很識相地後退一步,拉開兩人距離,悠悠吐露她近日未曾表明的心事:「我經常作夢,夢到很多女人,為什麼我夢不到妳?」



「我不就睡在妳隔壁房間?我們天天見面,沒夢見我也沒關係吧?」夕映身上傳來一股令人感到恐懼的無形壓迫感,藍髮少女故作鎮定扔出的回答幾乎將夕映逼向絕境,她像個被全世界拋棄的幼童般彷徨無助,雙手緊握成拳頭,指甲幾乎陷進肌膚裡。



「為什麼妳不明白?即使在夢裡…我也想見妳……」無論是閃爍著淚光的眼睛還是誠懇低柔的哽咽顫音都證實了夕映的言辭絕非為達現實目的的花言巧語,而是貨真價實的肺腑之言;然而藍髮少女一時之間難以接受,都把她忘得一乾二淨了,還說這種話尋她開心,實在太過分了。



「夕映,妳不是沒有記憶嗎?妳不是忘記我了嗎?」朝顏的雙手緊緊掐住對方的肩膀,再也無法維持平日和緩耐心的語調,略微拔尖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埋怨與憤怒。



「沒有……我沒有記憶……什麼也不記得……可是…我好想妳…好想妳……」氤氳水氣凝結的淚滴溢出了宛若豐饒土壤的褐色瞳仁,晶瑩剔透的淚珠反射出不容質疑的真心誠意,夕映縮著身子顫抖落淚的姿態既渺小又可憐,朝顏的態度頓時軟化下來,她將橘髮女子擁入懷中,低聲說道:「夕映!別再說了!我明白…我明白的…」過去,藍髮少女被名為復仇的枷鎖束縛,動彈不得,即使心儀對象近在眼前,也不敢與她過分親暱。她甚至連對方的心意都沒去確認就直接認定一切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她比任何人都更能體會無法與心儀之人更加親近的痛苦。朝顏抹去夕映的淚痕後說道:「夕映,剛才我對妳有些誤會…現在…已經沒事了…妳要對我做什麼都可以……」藍髮少女解開了自己胸前的鈕扣,白皙肌膚與堅挺雙峰在襯衫的蔽護下若隱若現,她被朦朧月光鍍上一層光華,宛若降世凡間的仙女散發著聖潔光輝。







映入眼簾的景象令夕映詫異得張大嘴吧,她似乎又看見了來到達爾克家那天發現的精靈仙女,仙女依舊美麗空靈、清新脫俗;不同的是,這次仙女略微低垂著頭,等待著她採取行動。



幾分鐘前得到明確的口頭允諾,因此夕映不再猶豫,她抬起朝顏稚氣未脫的臉龐,由上而下依序親吻著額頭、鼻樑、頰邊、下巴,最後唇瓣降落在櫻桃小嘴上。兩人像是闊別多時、受盡相思煎熬的情侶一般,深深地吻著彼此,糾纏的丁香小舌互不相讓,無暇擦拭嘴角流淌的津夜,她們在激情擁吻間動手移除對方身上妨礙相親的布料,直至彼此都脫得一絲不掛。 



夕映一手環著款款纖腰,一手撫上朝顏的左胸,將那飽滿的渾圓握在掌中輕輕揉捏。心儀對象的撫觸本就能輕易使人迷醉,橘髮女子像是要將她的心臟捧在手心裡呵護的小動作揪住了朝顏所有的精神,渴求著她盡速探索自己靈魂的最深處。



如同心電感應一般,夕映似乎理解了朝顏潛藏的慾求,她的雙手滑過朝顏軀幹,整個人跪在地上,面容正對著戀人的兩腿之間,丁香小舌毫不躊躇地舔砥著濡溼谷地。



光是居高臨下地俯視尊貴皇女卑弓曲膝的身姿就足以令人頭腦發熱,更何況她還細細舔舐著自己最脆弱敏感的私密!渾身顫抖的藍髮少女無意識地呼喊著:「啊……夕映…夕映…」她又聽見了,擅自闖入朝顏房間那夜同樣的呼喚聲--探尋戀慕之人的深情吶喊,橘髮女子輕輕剝開微微裸露的私密花瓣,丁香小舌鑽進溼熱甬道內直接領受能緩解她焦渴的德澤雨露。



唇舌併用的猛烈攻勢令朝顏的雙腿忸怩顫動起來,偶爾當她覺得刺激過強想要後退的時候,夕映的雙手又會霸道地將她的臀部推回原位。與圓祭時點到為止的作風大異其趣,夕映的一舉一動皆帶著將她吞噬殆盡的熱切, 朝顏喉間溢出不知是鼓勵還是求饒的呻吟,橘髮女子將之視為一種催促,她扶著腿軟的戀人,讓她躺在鋪著連身裙的地板上,唇瓣再度封住能給予她甜密親吻的櫻桃小嘴,掌心按摩著戀人下身含苞待放的蓓蕾。朝顏像再也忍耐不住一般弓起身子,期待橘髮女子更進一步的索求。朝顏伸手環繞著對方的脖頸,在若即若離的親吻中道出她的訴求:「嗯…要我…快點…」細若蚊鳴的話語幾乎要被吹拂而過的薰風掩蓋過去,夕映卻聽得一清二楚,理智徹底崩潰瓦解,兩根手指迫不及待地進入朝顏孕育生命的殿堂,輕輕按壓著柔軟溫熱的內壁,她像是總算等到了思念已久的摯愛般安心地吐出了一口大氣。夕映緩緩律動起來,靈巧手指撫慰著她最敏感的神經,游走在體內的酥麻快感令朝顏不由自主地輕哼出聲,主動抬腰迎合,寸步不離地追隨著夕映。



劇烈收縮的內壁慫恿著橘髮女子採取更大膽的攻勢,朝顏悶哼抽氣聲中夾雜的細微嚶嚀也督促勉勵她加快進度。蜷曲的手指上勾按壓著快感樞鈕,朝顏的婉轉低鳴轉為野獸般的嘶吼,擁抱著夕映的柔荑在無瑕肌膚上抓出血痕,橘髮女子無視背上的疼痛,只想更加滿足她,唇齒啃咬著白瓷之肌,嵌入體內的指腹以紮實渾厚的力道愛撫著敞開綻放的花心。 



快感中隱隱浮現刺痛,即使已不堪負荷,朝顏依舊不希望夕映停手,緊緊地攀著對方不放。強烈快感像是電流般在體內橫衝直撞,她在夕映的慾望之下被蹂躪得體無完膚,數不清在她懷中經歷了幾度潮起潮落的輪迴,被她殺死的痛楚似乎又在體內甦醒過來,糾纏不清的疼痛與快意像是一團烈火般焚燒著她的靈魂,將她僅存的意識燒成灰燼,一陣抽搐痙攣後,失聲驚叫的藍髮少女在瘋顛狂亂中昏厥過去。



夕映歉然地輕撫著昏睡的朝顏,不懂自己為何會失控,對她虛索無度。她抱起藍髮少女,帶她進浴室洗滌。她小心翼翼地將柔軟身軀安置在浴缸中,調整好適當溫度,握住蓮蓬頭,讓溫暖水流洗去占據白瓷之肌的汗水與髒汙。接著輕輕扳開雙腿,以細微的冷涼水流冰敷腫脹發紅的私處。



少女交歡過後的身子極其敏感,夕映指腹若有似無的碰觸以及掠過私密花瓣的水流勾起了朝顏的反應,輕喘嚶嚀溢出櫻桃小嘴彷彿吟詠著詩歌般一唱三嘆,扣人心弦,再度挑起了夕映想與戀人纏綿的慾望。此刻的朝顏看起來像是水晶雕刻一般美麗而脆弱,禁不起半點磕碰,她不能為了滿足一己之私,昧著良心再對她予取予求。夕映狠狠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藉由痛楚強迫自己維持理智,迅速弄乾朝顏的身體頭髮,並抱著她回房休息。



藍髮少女睡得很沉,連吹風機惱人聒噪的運轉聲都沒把她吵醒。擔憂戀人狀況的夕映洗完澡後,再度踏入朝顏的房間。蜷縮的少女看起來就像子宮內的胎兒般仍然渴求著母親的保護,那睡姿令夕映鼻頭發酸、眼眶溼潤,朝顏曾說過她相依為命的母親一年前辭世了,在橘髮女子來達爾克家之前,只有黛比陪伴著她。不知獨自生活的朝顏會不會感到寂寞?正當夕映思索著問題的答案之際,沉睡的少女突然開口說話了。



「嗯…夕映…抱我…」虛無飄渺的夢囈響在耳中儼然女王的聖旨一般崇高,仿若神靈的天啟一樣莊嚴,夕映無法忤逆那股意志,朝顏「不准擅自進我房間睡覺」的吩咐霎時被拋到九霄雲外。橘髮女子掀開棉被,像隻靈巧的貓兒輕手輕腳鑽進被窩,伸出手臂環住比自己更纖細的腰肢,殊不知她對夢話的順從居然成了今夜「劫難」的導火線。



感應到另一股熱源,朝顏本能地靠了過去,與戀人肌膚相親。夕映像在哄著嬰孩不時輕撫拍打著藍髮少女的背脊, 原以為此舉能讓對方睡得更加安穩,沒想到反而讓她更不安分。



「不要…嗯…夕映…我不要妳停…」朝顏邊說邊扭動著身體,藍色長髮與白瓷之肌的摩擦令夕映酥癢難耐,她趕緊咬住牙關阻止呻吟溢出喉間。



耽溺於夢境中的少女渾然不察枕邊人的困擾,調整睡姿,向下移動,臉龐不偏不倚落在飽滿的雙峰之間,似乎是十分滿意戀人滑溜柔嫩的觸感,藍色頭顱緩緩向前,直至鼻腔汲取的的空氣裡充斥醉人乳香。夕映眉頭微蹙,臉頰泛紅,她這才意識到先前自己在田邊小路撫摸別人的胸脯是多麼無禮行為,朝顏非但沒阻止責罵還任由她的放肆胡來,可見她對自己是多麼寬宏大量!愧疚、謝意及感動交織成千頭萬緒在夕映紛亂的腦袋中胡亂飛舞,當她忙著整理心情時,安睡了十分鐘的朝顏又展開了「攻擊」。



藍髮少女對著枕邊人上下其手,肌膚上游移的熱度令夕映的心臟怦怦鼓動起來,在夜闌人靜的深夜裡,那股聲音格外清澈響亮,夕映閉起眼睛做了幾次深呼吸想讓心跳緩和下來,耳邊傳來的一句話語卻摧毀了她的自制力。



「…嗯…夕映…我好喜歡妳……」朝顏含糊不清的告白害夕映骨頭酥軟、渾身乏力,三十分鐘前清洗得潔淨乾爽的私處再度泌出水來,形成一片黏膩溼潤的沼澤。



僅憑三句夢話內容以及藍髮少女的舉止,任何人都能輕易推測出朝顏的夢境絕非普通的溫馨日常,而是令人血脈賁張的限制級景象。另一位演出夢境的主角非常不幸地親臨現場,還被夢遊中的少女戲弄騷擾。橘髮女子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她真想吵醒朝顏陪她翻雲覆雨或者乾脆拿塊磚頭打昏自己;一想起戀人紅腫的私處,夕映認為方案一不可行,方案二又太危險了,有喪命的可能性。兩者皆非解決眼下困境的絕佳方式,就算她想起身離開也太遲了,她現在是動彈不得,進退兩難。



正當橘髮女子一籌莫展之際,朝顏對她的折磨還未結束,她漫步悠遊的手掌漸趨下移,停駐在夕映的兩腿之間--那處早已興奮地門戶洞開,只待著某人臨幸光顧。



朝顏對著那片溼滑又撈又捉,手指誤打誤撞探進花心裡,被充實填塞的甬道開始劇烈收縮,瓣蕊蜜液四溢橫流,發覺廣闊桃花源的不速之客得寸進尺,在愛液與肌肉的牽引之下往更深處造訪。



與夕映合而為一的手指時而上勾,時而按壓,時而抽動,她幾乎要被逼瘋了。殘存的理性被侵蝕殆盡,夕映已無多餘心力去顧及嬌吟浪叫是否會吵醒戀人,侵入禁地的手指主宰著她所有的喜怒哀樂,它能予她飄飄慾仙的快樂也能給她如墜深淵的絕望。



畢竟是處於睡眠狀態,藍髮少女收放的指尖不若主人清醒時力道強勁,她始終無法賞她一個痛快。橘髮女子像是個衝浪初學者,每每在攀上大浪之前就被拋進海裡,隨著碎浪載浮載沉,只能懊惱地望洋興嘆,感慨自己技術太爛,無法享受征服大海的成就感。



再繼續陪著朝顏攪和下去,她整個晚上都別想睡覺了。越來越渴望解放的一瞬,夕映不得不想辦法自救,她收回擁抱著朝顏的手臂,水潤褐眸盯著眼前能令她心蕩神駞的美麗胴體,右手揉弄自己的敏感小核,主動扭腰向前迎接戀人的挑逗。在兩人的通力合作之下,夕映總算登上人間極樂的最高境界,她語無倫次地叫喊著:「啊…朝顏…好舒服……啊……舒服…再來…啊…」幾秒鐘後,不速之客從亢奮收縮的內壁緩緩滑出,擱在愛液淋漓的大腿肌膚之上;而被戀人的夢遊症狀搞得不得安寧的可憐蟲終於心滿意足地沉沉睡去。







***



清晨,藍髮少女被枕邊人如雷的鼾聲吵醒。她一轉頭便看見偷跑來和她共寢的夕映,她伸出手臂想撫摸對方如同天使羽翼般修長纖細的睫毛卻發現自己手掌肌膚上殘留的溼潤,那股氣味莫名地令她想起夕映。她掀開棉被一看才知道,床單又髒了,兩人情動的荷爾蒙在布料上交錯、在空氣中相融,回想起昨夜陽臺的溫存,她的身體又起了反應,腿間的水珠緩緩滑落。



不久,夕映被胃部的空虛感吵醒,她起身坐在床上,憨然凝視旁邊的戀人。映入眼簾的胸上端點像是裝飾甜點的小莓果一樣美味可口,大夢初醒的夕映一口咬住朝顏,舔弄含吸,品嘗著戀人晨間動情的滋味。胸前傳來的強烈刺激令朝顏驚呼出聲,腰腿酥軟,她心愛的天使一大早就提供的特殊服務實在令人消受不起。橘髮女子肚子的咕嚕聲響將朝顏的意識喚回現實,她面紅耳赤地推開夕映,口吻盡量嚴肅正經地說道:「現在不可以!妳肚子餓了,我該去做早餐了!」



「我正在吃啊!」藍髮女子知道戀人偶爾會在起床後痴呆犯傻,但這句看似天真無邪的回答卻潛藏著濃厚的情色意味,她又羞又怒地把夕映推到門口,命令她回房穿衣,刷牙洗臉。



藍髮少女藉由烹調早餐讓心情平靜下來,她與夕映互道早安後便坐了下來享用菜餚。經歷了昨晚激情的一夜後,橘髮女子覺得她與朝顏的關係好像發生了莫大的轉變,她不知該如何將那種感覺訴諸言語,在用餐時不時地偷瞄戀人。



喜歡邊吃飯邊聊天的夕映不太習慣今早的靜默無聲,她開口問道:「朝顏,我又進妳房間睡覺了,妳不生氣嗎?」聞言,朝顏放下湯匙與麵包,低聲回答:



「沒關係…反正…我們都做了那種事…以後妳要來睡…也可以…」



廚房內突然盈滿曖昧微妙的氣氛,兩人饒富默契的雙頰不約而同地浮現紅雲。夕映赫然想起昨晚潛入戀人房間的主因,她吞吞吐吐地問道:「嗯…朝顏……妳的身體還好嗎?妳昨天昏倒了…妳今天走路的樣子也有點怪怪的……」



「嗯!我沒事啦!休息一天就好了!妳…妳專心吃飯啦!」藍髮少女依稀還能感受到腿間的酸麻疼痛,夕映又老是追問些令人害臊的問題,她都快羞愧致死了。此刻,她真希望夕映暫時變成啞吧,或者乖乖閉嘴也行,然而,事與願違,再度開口的夕映發出了更吵嘈煩人的聲音。



「痛!痛!好痛啊!」背上傳來的刺痛感干擾了橘髮女子的食慾,她邊呻吟邊摸索著痛楚的來源。



朝顏慌張地起身,她拉開夕映的襯衫察看,第一皇女的無瑕玉肌上有幾道淺淺的抓痕,傷口似乎受到汗水中的鹽分刺激引起肌膚的強烈痛楚。她立刻脫掉襯衫,擦乾患部,拿出醫療箱替夕映上藥,並替她更換一件通風透氣的無袖上衣。



被嫌惡的藥水氣味及觸感折騰的夕映哭喪著一張臉,拉著朝顏的裙子討價還價,請求她今天別再替她塗藥了,這種事情朝顏向來不給夕映商量的餘地,她斬釘截鐵地拒絕後,輕撫著橘色頭髮,柔聲安慰道:「對不起,夕映。妳的傷是我昨天抓出來的,我希望妳能趕快好起來。」



「嗯!」橘髮女子了解朝顏是為她著想才對她如此嚴格,她只得無奈地乖乖應聲。



「對了!還有下次做那件事要有節制、溫柔一點,不然我又會害妳受傷的……」朝顏紅著臉丟下這句提醒後便帶著醫藥箱匆忙離開了廚房;夕映則是坐在餐桌旁傻笑期待著兩人之間的「下一次」。



***



與朝顏共處的時光非常快樂,無論是一起工作、 一起吃飯、一起散步、一起望著星空發呆,都令夕映由衷感到開心,開心到覺得即使徹底將過去拋諸腦後也無所謂,只要能永遠和藍髮少女一起生活就好;然而世事難料,某日夕映 菲爾斯意外地取得了開啟過往記憶的鑰匙……



達爾克家中地板亮麗如新,盤子清潔溜溜,衣服乾淨整潔……做完家事的橘髮女子意氣風發地檢視自己努力的成果,接下來她只要悠哉地等待賣完草藥的朝顏回家就行了。



等待心愛之人的時間總是特別難熬,夕映隨手捉起客廳櫥櫃中的書本閱讀,殊不知手中的的書頁竟成了喚醒自己記憶的契機。聽聞舉辦豐年祭的日子即將來臨,橘髮女子想事先知道屆時會有哪些有趣的活動,她不太認真地隨意瀏覽記載著月之國節日風俗的書本,某張頁面沒來由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逐一閱讀其上的文字。







圓月祭,月之國流傳已久的古老祭祀,其雛形原為成熟女性教導妙齡少女床笫知識的集會,後演變為祈求五穀豐收、子孫繁榮的祭神儀式。此種風俗遍布國內各地,後改由皇族統一進行。首先由皇族遴選出五名擁有靈力、未曾生育的女性,她們被尊稱為『聖姬』。



聖姬會在色列斯巫女神代的帶領下進行長達為期三十天的圓月祭。通常祭典的第一天會挑在月亮曆的十五、十六日舉行。祭典的前三天,神代會與聖姬於夜晚在神殿內向色列斯獻舞,而後象徵花朵雌蕊的神代輪流與代表雄蕊的聖姬交合。剩下的日子,神代與聖姬每晚會向色列斯獻上以古文寫成的祝禱詞……



書本自顫顫微微的手中滑落,橘髮女子無意識喃喃自語著:「神代…色列斯…圓月祭…滿月…聖姬……」她搜尋著在達爾克家得知的線索,腦袋如紡車的輪子般骨碌碌轉動起來,將交錯的經緯編織成記憶的全貌。



她想起來了,自己的真實身分,她是月之國的第一皇女夕映 菲爾斯,同時身兼色列斯的巫女神代一職,但是她體內的現在的靈力卻不似往日豐沛,尚未達到成為神代殿下該具備的標準。



達爾克家客廳中的玻璃棺材也很令人在意。圓月祭不是活人獻祭的儀式,擔任聖姬一職並不會危害性命,那個棺材的主人到底是誰?還有她的屍體怎麼不見了?



收留她的朝顏必定和她關係匪淺,但她過往的記憶中沒有朝顏 達爾克這號人物。她還記得另外四名聖姬的名字與長相,連個性都很清楚,卻唯獨對藍髮少女的事一無所知,朝顏很可能是她的聖姬,也可能就是那副棺材的主人。與朝顏成為戀人後,她曾如此問過她:「朝顏,妳是不是知道我的過去?」聞言,藍髮少女像是吃到了她最嫌惡的酸澀漿果,整個臉孔縮成一團,她緊抿嘴唇、眼瞳迷濛,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她撇開目光,閃躲夕映狐疑的眼神,低垂著頭,雙手緊緊擁著夕映,悠悠說道:「拜託…不要逼我…為了妳好,我不能說……我不想失去妳……」看到朝顏竭力壓抑著某種情緒的痛苦模樣,橘髮女子也不忍心再追究下去,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她也不敢再提起。



夕映揣測藍髮少女大概是有苦衷才不肯告訴她真相,她也不願強人所難,既然如此,她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去弄懂纏繞在兩人身上撲朔迷離的謎團。



下定決心的橘髮女子收拾了簡單的行囊,並留下紙條後,便踏上了旅途。此刻,她還不知道,在目的地等待她的真相有多殘酷無情,可怕到足以徹底毀滅她與朝顏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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