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

 好,這就為您用搞笑(?)的語氣,寫下這個充滿反差萌與驚嚇的後續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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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神父重回崗位後,日子似乎恢復了往常的平靜,除了身邊多了幾個「路過的」護衛、定期被芙爾雷伊「關心」身體健康、以及腦袋裡那個老是跟他唱反調的「傲慢的殿下」。神父對這一切適應良好,畢竟跟另一個自己鬥嘴,總比孤零零一個人好。


然而,新的「挑戰」悄然來臨。教堂裡來了一位新的信徒,名叫保羅。這位保羅先生,眼裡的神父簡直是聖潔與溫柔的化身,看著神父白皙的側臉在陽光下鍍上一層光暈,聽著神父溫和低語誦念經文,保羅的心跳簡直要衝破胸膛。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對神父大人心生了怎樣「大逆不道」的戀慕,只覺得神父的一切都如此美好,令他忍不住想靠近。


白髮神父對此毫無所覺,只是覺得保羅先生好像特別喜歡來教堂,而且每次看著他的眼神都亮亮的,大概是對信仰特別虔誠吧?他溫柔地鼓勵保羅多來參與教會活動,還親切地問候他的近況。這份無心的溫柔,卻讓保羅腦內的粉紅泡泡越吹越大。


躲在腦海深處的第三王子可看不下去了。他一邊嫌棄神父的天真,一邊氣得牙癢癢。「天真的阿契努斯!你看不出來那個叫保羅的眼神多奇怪嗎?那根本不是看神父的眼神,是看獵物的眼神!」王子在神父腦中大吼。


白髮神父正準備整理聖壇,聽到王子的聲音,忍不住走到房間,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皺眉:「你在說什麼啊?保羅先生是個很虔誠的信徒,怎麼會像你說的那樣!你一天到晚把人想得那麼壞,思想太歪了!」


「我思想歪?看看你之前遇到的那些爛桃花!安索亞特、凜雪鴉……一個比一個變態!我這是幫你過濾掉潛在的危險分子!那個保羅的眼神分明是想把你從祭壇上拖下來的眼神!」王子氣得在腦中跳腳。


「那是你看錯了!人家是真心向神懺悔,你這種從小在王宮長大、看慣陰謀詭計的人,怎麼會懂信徒的純粹!」


「純粹?純粹地想把神父當戀愛對象?我看他是腦子被門夾了!總之,你離那個保羅遠一點!我可不想你再被那些登徒子騷擾!」


「你少管我!我怎麼會被騷擾!再說了,誰會對神職人員有那種想法!你根本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一人格一鏡子,兩人格吵得不可開交。王子氣得胸悶,這天真的阿契努斯怎麼就這麼不聽勸!行,既然你不聽,那我就自己動手!


某個風和日麗的下午,保羅又來教堂,一臉忐忑地請求告解。他內心的「罪孽」(其實是對神父的愛戀)讓他坐立不安。白髮神父溫柔地坐在告解室裡,準備聆聽他的煩惱。然而,當保羅說出「神父大人,我最近的心裡……好像對某人產生了不該有的情感……」時,告解室裡的氛圍驟然一變。


神父那雙原本溫柔的藍眼睛,瞬間變得銳利而充滿壓迫感。阿契努斯(王子人格)掌控了身體,他冷冷地打斷了保羅的話:「你居然對一個守身禁慾的神職人員產生不該有的念想?真是太下流了!這種污穢的思想,也配汙染神的殿堂嗎?快向神懺悔你那齷齪的罪過!」


王子清冷的嗓音在狹小的告解室裡迴盪,每一個字都像冰錐一樣扎進保羅的心臟。他從未見過神父如此強勢、如此兇悍、如此……迷人!平日裡溫柔得像羊羔的神父,此刻卻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那份巨大的反差讓保羅嚇得一個激靈,心跳卻不合時宜地狂亂加速。這種凌厲又禁慾的氣質,簡直是致命的吸引力!


「神、神父大人……我……」保羅結結巴巴地想辯解,但阿契努斯(王子)的眼神太過銳利,讓他頭皮發麻。


「怎麼?連懺悔都不會了嗎?還是你覺得自己沒錯?迷戀神職人員?你想把神父拉入塵世,玷污他的聖潔嗎?」王子步步緊逼,語氣充滿譏諷與寒意。


保羅的心亂成一團,他知道這是錯的,可知道神父還有這樣嚴厲又強勢的一面後,他更喜歡了!「神父大人,我知道這是不被允許的……可是……知道您還有如此嚴厲的一面,我、我更喜歡您了!」保羅鼓起勇氣,腦子一熱,竟然直接告白了!


阿契努斯(王子)聽了,臉色瞬間鐵青。喜歡?你這變態!他最心愛的天真阿契努斯,是你能喜歡的嗎?!他氣得想當場把保羅剝皮抽筋,再把他的骨頭一節一節敲碎!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媽的,對人類出手,天真的阿契努斯醒來會生氣的!


他咬牙切齒,從牙縫裡擠出勸告:「你最好快放棄對『我』的感情,否則後果自負!我警告你,這不是你能玩弄的對象!」


「神父大人,沒關係,我願意為您奉獻一切,包括我的生命!」保羅完全沒接收到王子的警告,反而越發熱情。


王子聽了,腦子裡瞬間閃過「安索亞特」、「凜雪鴉」、「鞭子」、「血」等關鍵字。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體內蠢蠢欲動的施虐慾,用盡全身力氣保持冷靜,勉強擠出最後的「忠告」:「迷戀神職人員是錯誤的,你回家好好反省,徹底打消這個念頭!」語罷,他直接結束了告解,不給保羅任何再開口的機會。他決心,必須想個辦法,讓這個黏人的保羅徹底知難而退!


幾天後,阿契努斯(王子人格)再次搶回了身體主權,他「溫和地」邀請保羅來芙爾雷伊家裡吃午餐。保羅受寵若驚,以為這是神父大人給他的特殊恩賜,腦中的粉紅泡泡已經膨脹到極限,甚至幻想著美好的二人時光。


他懷著忐忑又雀躍的心情來到芙爾雷伊家,剛進廚房,就看見料理台上擺著一隻活生生的雞,旁邊還有刀具。阿契努斯(王子)臉上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神神秘秘地對保羅說:「保羅先生,今天特別跟你分享我在十三歲之前的小小『興趣』,你可要仔細看清楚哦!」


保羅心花怒放,心儀對象不僅主動邀請他共進午餐,還要分享興趣!這簡直是他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天!他期待地看向阿契努斯,下一秒,他親眼目睹了此生難忘的畫面。


阿契努斯(王子)拿起一把菜刀,面無表情地切開了那隻活雞的喉嚨。溫熱的鮮血噴濺出來,他卻絲毫不為所動,眼神甚至帶著一種奇特的愉悅,無視淋漓的血液,有條不紊地將雞剁成大大小小的肉塊,動作熟練得令人毛骨悚然。


保羅嚇得臉色蒼白,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胃裡一陣翻騰。他訥訥地開口:「您……您這是在幹嘛?」


「處理食材呀。」阿契努斯(王子)淡漠地回答,彷彿他剛剛做的只是在切蔬菜。接著,他放下滴著血的菜刀,慢慢地走向保羅,將他逼到牆角。那雙原本神聖溫柔的藍眼睛,此刻卻深邃得像漩渦,理智與潛藏的瘋狂在其中交織。


「你說過,願意為『我』奉獻生命?」阿契努斯(王子)的語氣輕柔,卻像毒蛇一樣纏繞著保羅。「你可願意跟這隻雞一樣,成為我刀下的犠牲品,如同被獻祭在神壇前的羔羊?」


他拿起刀子,目光灼灼地盯著渾身顫抖的保羅。那雙眼睛裡透出的危險氣息,以及剛剛親眼所見的血腥場面,徹底擊潰了保羅的心理防線。他感覺自己不是在面對一位神父,而是一個潛藏在神父皮囊下的惡魔。


「神父大人……我、我知道錯了……求求您,放、放過我吧!」保羅帶著哭腔道歉,幾乎要跪下了。


阿契努斯(王子)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怎麼?看到我的另一面就對『我』失去興趣了?這就是你所謂的『奉獻一切』?愛一個人就該接納他的全部,你的感情就只有這種程度嗎?」他故意用「我」來指代自己和沉睡中的神父,諷刺保羅的膚淺。


「是……是我太膚淺了……」保羅結結巴巴地承認。


「很好!」阿契努斯(王子)收斂了笑容,恢復了平日的淡漠語氣,但眼神依然凌厲。「立刻打消對神父的念頭,還有,今天看到聽到的一切,不准向任何人提起,否則……後果自負。」


「是……是……」保羅唯唯諾諾地回答,頭點得像小雞啄米。


阿契努斯(王子)放開了保羅,保羅連滾帶爬地奪門而出,彷彿身後有惡鬼在追趕。


芙爾雷伊這時若無其事地走進廚房,看了一眼血跡斑斑的流理臺和砧板上凌亂堆疊的肉塊,一臉淡定。她早已對第三王子這種「特別的」處理食材方式習以為常了。


「殿下,事情解決了嗎?」芙爾雷伊問道,語氣平靜得像在問今天天氣如何。


「解決了。」阿契努斯(王子)心情愉快,甚至哼起了不成調的小曲。「雞也幫妳殺好了。」


芙爾雷伊掃了一眼廚房的慘狀,點了點頭,彷彿這才是正常的廚房風景。「那殿下,午餐想吃什麼?」


「煮成雞湯吧,燉久一點。再留一些雞肉做成派,晚上拿給天真的阿契努斯當晚餐。」王子吩咐道,語氣中帶著對另一半的溫柔。


「知道了。」接到命令的芙爾雷伊,開始熟練地收拾血腥的現場,並著手準備王子吩咐的午餐和晚餐。


另一方面,逃回家中的保羅,縮在沙發角落,腦海裡不斷回放著剛剛的畫面:滴血的菜刀、被肢解的雞、以及神父那雙充滿瘋狂的眼睛。他感覺自己的靈魂還留在芙爾雷伊家的廚房裡,久久無法平復。從此以後,保羅一看到雞肉,心裡就會產生莫名的恐懼,對神父的戀慕更是被徹底扼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敬畏與恐懼,他再也不敢接近教堂一步了。而白髮神父,則對這一切毫不知情,依然快樂地吃著王子(和芙爾雷伊)為他準備的美味雞肉派,偶爾還會疑惑保羅先生怎麼突然不來教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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