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ok正式浪漫
在晨曦微光灑落教堂尖塔的時節,白髮神父一如往昔,靜靜地履行聖職,主持彌撒,聆聽信徒的懺悔。他的身影如清風般溫柔,眼中蘊藏著對世人的慈悲,卻也藏著一抹未曾察覺的孤寂。教堂的花園依舊綻放著潔白的玫瑰,彷彿映襯著他純淨的靈魂。然而,這平靜的日常卻因一位新來的信徒——保羅——而泛起了漣漪。
保羅是個年輕的畫家,帶著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眸與對藝術的狂熱。他初次踏進教堂,便被白髮神父的氣質深深吸引。那白髮如月光般皎潔,那低語禱告的聲音彷彿能撫平心靈的創傷。保羅的目光總是不自覺地追隨神父,連他自己也未察覺,這份傾慕已悄然萌芽,化作一團烈焰,炙燒著他的心。
白髮神父對此渾然不覺,依舊以一貫的溫和對待每位信徒。然而,潛藏在他體內的第三王子人格卻敏銳地察覺到保羅眼中的異樣。那是一種危險的炙熱,帶著侵略性的渴望,彷彿要將神父的純潔吞噬。某個夜晚,當白髮神父站在房間的穿衣鏡前,整理神職服飾時,第三王子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帶著一絲譏誚與警告:「天真的阿契努斯,你難道沒發現那個叫保羅的傢伙看你的眼神?那可不是單純的敬仰,而是貪婪的愛慕!」
白髮神父聞言,皺起眉頭,望著鏡中的自己,彷彿要從那雙清澈的眼中尋找答案。他輕聲反駁,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王子殿下,你的思想未免太過骯髒。保羅只是虔誠的信徒,怎會對神職人員產生那樣的念頭?我可是神父,守身禁慾是我的誓言,誰會把這樣的我當作戀愛對象?」
「哼,天真!」第三王子冷笑,聲音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對人性一無所知!那傢伙的眼神就像一頭覬覦獵物的狼,我警告你,離他遠點,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你總是這樣,疑神疑鬼!」白髮神父氣惱地轉身,背對鏡子,彷彿要隔絕王子的聲音,「我相信保羅是真心向神,而不是你口中的什麼危險人物。你若再這樣胡亂猜疑,我就不理你了!」
第三王子沉默片刻,語氣中多了幾分無奈:「好吧,天真的阿契努斯,你會後悔不聽我的話。」
然而,第三王子並未打算坐視不管。他深知白髮神父的純真有多珍貴,那是他誓死守護的另一半,是他靈魂中最柔軟的核心。先有安索亞特那個色胚,後來又遇到凜雪鴉那個變態,他無法容忍任何人再次染指這份純淨,更別說是像保羅這樣滿心雜念的傢伙。於是,在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當白髮神父沉入夢鄉,第三王子悄然奪取了身體的主導權,讓神父的人格陷入沉睡。
翌日,第三王子以神父的身份召喚保羅,命他前往告解室。保羅滿心歡喜,以為神父終於注意到自己,卻未料到迎接他的是一場風暴。告解室的木門吱吱作響,昏暗的燭光映照出第三王子冷峻的面容,他的眼神如刀鋒般銳利,與平日溫和的神父判若兩人。
「保羅,你居然對守身禁慾的神父產生不該有的念想,真是太下流了!」第三王子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帶著不容置疑的譴責,「快向神懺悔你的罪過,否則你的靈魂將永墮黑暗!」
保羅愣在原地,瞪大雙眼,幾乎無法相信眼前之人是那位溫柔的神父。這強勢而兇悍的氣場,這毫不留情的斥責,讓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神父的反差不僅未讓他退縮,反而點燃了他心中更深的火焰。他咽下喉頭的緊張,鼓起勇氣,聲音顫抖卻堅定:「神父大人,我也知道這是不被允許的,可知道您還有如此嚴厲的一面,我更喜歡您了!您的每一面都讓我著迷,我願為您獻上我的心!」
第三王子聞言,怒火幾乎要從胸膛噴湧而出。他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節發白,恨不得立刻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扔出教堂。白髮神父是他最心愛的存在,是他靈魂的另一半,任何人膽敢對他抱有非分之想,都是對他最大的褻瀆。他咬緊牙關,強壓下施虐的衝動,聲音冷得像冬日的冰霜:「你最好快放棄對『我』的感情,否則後果自負!」
保羅卻絲毫不懼,眼中閃爍著偏執的愛意,彷彿要將自己的靈魂奉獻於這份禁忌的愛情:「神父大人,沒關係,我願意為您奉獻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第三王子幾乎要失去理智,手指不自覺地觸向腰間,彷彿要抽出不存在的鞭子,將這無禮之徒狠狠教訓一頓。然而,他猛然想起,若對人類出手,白髮神父醒來後定會勃然大怒,甚至可能永遠不再理會他。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擠出一句勉強的勸告:「迷戀神職人員是錯誤的,你回家好好反省,別再踏進這座教堂!」
保羅低頭,沉默不語,眼中卻燃燒著更熾烈的決心。他緩緩退出告解室,背影中透著一股不甘與執著。第三王子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陣不安。他知道,這場風波遠未結束,而白髮神父的純真,注定還要面對更多試煉。
第三王子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趕走這黏人的保羅,絕不讓他成為下一個安索亞特或凜雪鴉。他無法再忍受白髮神父被任何登徒子玷污,那是他靈魂中最神聖的淨土,容不得絲毫褻瀆。於是,幾日後,他再次奪取身體主權,假借神父的名義,邀請保羅前往芙爾雷伊的家中共進午餐。
保羅接到邀請,欣喜若狂,認為這是神父對他敞開心扉的徵兆。他精心打扮,帶著一束白玫瑰,滿心期待地來到芙爾雷伊的家。第三王子以神父的溫和笑容迎接他,卻在眼底藏著一抹冷酷的算計。他領著保羅走進廚房,指著案板上的一隻活生生的雞,神神秘秘地說:「今天特別跟你分享我在十三歲之前的興趣,你要仔細看清楚哦!」
保羅心跳加速,以為這是心儀對象對自己的特別款待,甚至可能是某種親密的暗示。他眼中閃爍著期待,認為這必定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然而,下一秒,第三王子的舉動徹底粉碎了他的幻想。只見他手持菜刀,面無表情地切開雞的喉嚨,鮮血噴濺而出,染紅了砧板。他無視淋漓流淌的血跡,帶著一抹詭異的愉悅,將雞剁成肉塊,動作熟練而冷酷,彷彿在進行某種儀式。
保羅嚇得目瞪口呆,雙腿不由自主地發軟,結結巴巴地問道:「您……您這是在幹嘛?」
「處理食材呀!」第三王子淡漠地回答,隨即轉身,緩緩逼近保羅,將他逼至牆角。他的眼神如刀鋒般銳利,帶著理智與瘋狂交織的危險氣息,低聲問道:「你說過能為我奉獻生命,你可願意跟這隻雞一樣,成為我刀下的犧牲品,如同被獻祭在神壇前的羔羊?」
保羅渾身顫抖,臉色蒼白,第三王子的目光彷彿能刺穿他的靈魂。他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神父,那雙眼眸中蘊藏的瘋狂讓他心生寒意。他怯怯地低頭,聲音幾乎從喉頭擠出:「神父大人,我知道錯了,請您放過我吧!」
「怎麼?看到我的另一面就對我失去興趣了?」第三王子語帶譏諷,刀尖在手中輕輕轉動,映出冷冽的光芒,「愛一個人就該接納他的全部,你對『我』的感情就只有這種程度嗎?」
「是……是我太膚淺了……」保羅結結巴巴地回答,額頭滲出冷汗,幾乎要癱倒在地。
「很好!」第三王子冷笑,收起刀子,聲音低沉而威嚴,「立刻放棄對神父的感情,還有不得聲張今天的事,否則後果自負!」
「是……是!」保羅唯唯諾諾地回應,幾乎是用爬的逃離牆角,奪門而出,連那束白玫瑰都忘了帶走。
芙爾雷伊從客廳走進廚房,瞥了一眼血跡斑斑的流理臺和砧板上被凌亂切割的肉塊,對於這副景象早已習以為常。她平靜地問道:「王子殿下,事情解決了嗎?」
「解決了,雞也幫妳殺好了!」第三王子隨手將菜刀丟進水槽,語氣中帶著一絲輕鬆。
芙爾雷伊點點頭,開始收拾廚房,順口問道:「王子殿下,午餐想吃什麼?」
「煮成雞湯,留一些雞肉做成派,晚上拿給天真的阿契努斯當晚餐吧!」第三王子說完,轉身離開廚房,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弧度。
芙爾雷伊接到命令,開始在廚房忙碌起來,鍋中傳來雞湯的香氣,彷彿這一切不過是尋常的一天。
與此同時,逃回家的保羅癱坐在地板上,心跳仍未平復。他腦海中反覆閃現第三王子持刀的畫面,那雙理智與瘋狂交織的眼眸彷彿烙印在他的靈魂深處。他原本以為自己對神父的愛足以包容一切,但此刻,他才明白,那份愛不過是對溫柔表象的迷戀,面對神父的另一面,他連站穩的勇氣都沒有。保羅抱住頭,喃喃自語:「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當晚,白髮神父從沉睡中甦醒,渾然不知第三王子與保羅的對峙。他坐在餐桌前,望著芙爾雷伊端上的雞肉派,眼中閃過一絲懷念。他想起童年時,第三王子總會將某些食物留一半給他,那些溫柔的瞬間如今仍溫暖著他的心。他拿起刀叉,切下一塊派,卻在咀嚼時感到一絲異樣,彷彿這份食物承載著某種他無法觸及的秘密。
「芙爾雷伊,這派的味道有些特別。」白髮神父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芙爾雷伊微微一笑,溫和地回應:「王子殿下特意為您準備的,說您會喜歡。」
白髮神父點點頭,沒有多問,繼續用餐。飯後,他走進教堂的花園,望著夜空中的繁星,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安寧。他隱約感到,第三王子一直在暗中守護著他,儘管他不總是贊同對方的做法,但那份深沉的關懷,卻是他生命中最堅實的依靠。
第三王子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帶著一絲揶揄:「天真的阿契努斯,派好吃嗎?」
「很好吃。」白髮神父微笑,輕聲回答,「不過,你又做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吧?」
「沒什麼,只是幫你清理了一些麻煩。」第三王子語氣輕鬆,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記住,我會一直看著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白髮神父搖搖頭,無奈地笑了。他知道,第三王子永遠不會告訴他全部真相,但他也明白,這份守護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禮物。月光灑在教堂的玫瑰花園,潔白的花瓣隨風輕舞,彷彿在訴說一段未曾言明的誓言——無論世事如何變遷,他們的靈魂將永遠相依,直到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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