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這就為您以搞笑風格續寫這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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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神父回歸崗位後,日子彷彿回歸了往昔的平靜。唯一的不同是,他的守護者——那個被他稱為「傲慢的殿下」的另一人格,變得異常警惕,而且對他身邊出現的任何異性,甚至同性,都抱持著高度的敵意。這份敵意,很快就找到了它的新目標:虔誠到有點過頭的信徒,保羅。


保羅是教堂的常客,溫和有禮,總是帶著一臉對神父的崇拜微笑。起初,白髮神父只覺得這位信徒特別熱心,直到某天,王子人格冷不防地在他腦海裡嗤笑:「天真的阿契努斯,你看那位保羅的眼神,黏在你身上都快化成糖水了!」


白髮神父一愣,反射性地反駁:「胡說八道!保羅是虔誠的信徒,他對我只有對神職人員的尊敬!」


「尊敬?他的眼睛都快冒愛心了,這哪門子的尊敬?你腦子是不是被福馬林泡過?」王子人格毒舌地回應,對神父的遲鈍感到無語。


「你思想太歪了!誰會把神父當成戀愛對象啊!」白髮神父氣呼呼地衝到房間的穿衣鏡前,隔著玻璃瞪著鏡子裡的自己(也就是王子人格),「你別老是把人想得那麼不堪!」


鏡子裡的阿契努斯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不把人想得『不堪』一點,安索亞特的事情怎麼發生的?凜雪鴉那種變態又是怎麼纏上來的?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那是意外!而且,我只是忘了那些不重要的片段,又不是真的失憶!」白髮神父辯解道。


「不重要?差點送命的事情叫不重要?你的『不重要』,差點讓我也跟你一起去見上帝!」王子人格語氣轉冷,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意,「我警告你,離那個保羅遠一點。我可不想再看到有蒼蠅在你身邊亂飛!」


「你這是在干涉我的社交!」


「錯,我是在保護我的所有物!」


「誰是你的所有物!」白髮神父臉漲得通紅。


「你啊!難不成還有別人?」王子人格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就在兩人隔著鏡子進行幼稚爭吵之際,王子人格猛地收斂了笑容,眼底閃過一絲決斷。下一秒,白髮神父感覺眼前一黑,意識迅速沉入腦海深處,陷入了被迫的沉睡。


再次掌控身體的阿契努斯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他整理了一下裕袍,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弧度。是時候讓那個不知死活的保羅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惹錯人」的後果了。


他走到告解室門口,輕咳一聲,用平日裡溫和,此刻卻帶著一股不容置喙威嚴的聲音喊道:「保羅,進來。」


保羅聽到神父的召喚,受寵若驚地走進告解室,跪在格子窗前。他看到格子後的神父身影,正準備開口時,卻被一句帶著怒火的訓斥打斷——


「你居然對守身禁慾的神父產生不該有的念想,真是太下流了!」阿契努斯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感,「你知不知道,神職人員是奉獻給神的,你這種污穢的感情,是對神聖職責的褻瀆!快向神懺悔你的罪過!」


保羅從未見過神父如此強勢兇悍的一面,那雙總是溫柔平靜的眼睛此刻卻像燃燒著兩團火焰,語氣更是像從地獄裡傳來的審判。他嚇得一跳,心臟卻不爭氣地狂跳起來。神父溫柔形象與此刻嚴厲樣子的巨大反差,非但沒有嚇退他,反而讓他心跳加速,腦袋一熱,忍不住就將壓抑已久的感情說了出來:


「神父大人……我、我知道這是不被允許的……可、可知道您還有如此嚴厲的一面,我、我更喜歡您了!」保羅磕磕巴巴地告白,緊張得手心冒汗。


王子人格聽到這番話,氣得差點沒把格子窗給捏碎!喜歡?!這個該死的登徒子居然還敢說喜歡?!還說更喜歡他嚴厲的一面?!他好想立刻衝出去,抽出鞭子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抽個半死!但他知道,如果他對人類動手,沉睡著的天真阿契努斯肯定會生他的氣。他是來趕蒼蠅的,不是來惹另一半生氣的!


他深吸一口氣,竭力壓制住暴走的衝動,從牙縫裡擠出帶著死亡威脅的勸告:「你最好快放棄對『我』的感情,否則後果自負!」他的語氣像淬了冰,帶著赤裸裸的殺意。


然而,保羅似乎完全沒聽出其中的殺機,反而更加激動:「神父大人,沒關係!我、我願意為您奉獻一切,包括我的生命!」在他看來,這是神父大人對他的「考驗」!是證明他感情忠誠的機會!


王子人格:「……」他差點就要拿出鞭子發洩他的施虐慾,這個保羅是聽不懂人話嗎?!奉獻生命?他會很樂意成全他的!可是不行,對人類出手,阿契努斯會生氣!


他咬牙切齒地再次擠出勸告:「迷戀神職人員是錯誤的,你的感情是病態的!回家好好反省!」想到之前遇到的安索亞特和凜雪鴉,王子人格只覺得一陣無力。怎麼他的阿契努斯總是會吸引到這種爛桃花?!一個比一個難纏!他絕對不能讓這個保羅再玷污了他心愛的神父人格!


王子人格下定決心要用更「直接有效」的方式讓保羅死了這條心。他再次在保羅面前展現了一絲溫和(假的),「保羅,明天中午你有空嗎?我邀請你到芙爾雷伊家吃午餐吧。有些事情,我想讓你親眼看看。」


保羅聽到神父主動邀請他去家裡吃飯,還說有事情要給他看,簡直樂瘋了!他覺得這一定是神父大人給他的機會!他欣喜若狂地答應了邀請,滿心期待地認為明天必定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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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保羅依約來到芙爾雷伊的家。阿契努斯(由王子人格主導)已經在等候了。他將保羅領進廚房,指著料理台上籠子裡一隻活生生的雞,神神秘秘地說:「保羅,今天特別跟你分享我在十三歲之前的興趣,你要仔細看清楚哦!」


保羅更加好奇了,心想神父大人難道要向他展示什麼特別的才藝嗎?他聚精會神地盯著阿契努斯,以為接下來會看到什麼溫馨有趣的畫面。


下一秒,阿契努斯就做出了保羅完全無法理解,甚至能讓他做一輩子噩夢的行為。王子人格面無表情地拿起一把鋒利的菜刀,一手抓住籠子裡的雞,動作俐落地切開雞的喉嚨。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染紅了流理台。阿契努斯無視那觸目驚心的血跡,臉上沒有一絲波瀾,反而帶著一種病態的愉悅,將仍在抽搐的雞剁成了凌亂的肉塊。


保羅徹底傻眼了。他看到這一幕,胃裡一陣翻騰,差點沒吐出來。這、這是什麼興趣?!他嚇得目瞪口呆,結結巴巴地問道:「您、您這是在幹嘛?」


「處理食材呀。」王子人格淡漠地回答,彷彿只是在做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他放下菜刀,一步步朝保羅逼近,將他逼到牆角,然後湊到他耳邊,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帶著冰冷的笑意詢問:


「你說過能為我奉獻生命,你可願意跟這隻雞一樣成為我刀下的犠牲品,如同被獻祭在神壇前的羔羊?」


王子人格那雙理智又夾帶著瘋狂的眼眸緊緊盯著渾身顫抖的保羅,他手中的菜刀還沾著血跡,在保羅眼中閃爍著死亡的光芒。巨大的恐懼瞬間吞沒了保羅,他終於意識到,這位神父大人根本不是他想像中的溫柔天使,而是一個潛藏著瘋狂惡魔的存在。他嚇得幾乎要哭出來,帶著哭腔怯怯地道歉:


「神父大人!我、我知道錯了!請、請您放過我吧!」


王子人格看著他驚慌失措的樣子,語氣變得更加諷刺:「怎麼?看到我的另一面就對我失去興趣了?你不是說更喜歡我嚴厲的一面嗎?愛一個人就該接納他的全部,你對『我』的感情,就只有這種程度嗎?」


保羅臉色慘白,冷汗直流,根本不敢抬頭看他。他結結巴巴地回答:「是……是我太膚淺了……我配不上您……」


「很好!」王子人格滿意地笑了,雖然笑意並未到達眼底。他退開一步,聲音恢復了平日的語氣,但依然帶著不容違抗的命令,「立刻放棄對神父的感情,以後不准再有任何不該有的念頭。還有,今天發生的事,一個字都不准告訴任何人,否則……」他頓了頓,又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料理台上血跡斑斑的雞肉,「後果自負。」


「是……是!」保羅連忙點頭如搗蒜,唯唯諾諾地回覆。


王子人格放開了他,保羅如同獲得大赦,連滾帶爬地衝出了廚房,奪門而出,彷彿身後有惡鬼在追趕。


門外,芙爾雷伊走進廚房,平靜地看了一眼血跡斑斑的流理台和砧板上被凌亂切割的肉塊,對這副景象早已習以為常,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她看向阿契努斯,平靜地問道:「王子殿下,事情解決了嗎?」


阿契努斯臉上恢復了溫和的笑容,彷彿剛才那個眼神瘋狂的人不是他。「解決了,雞也幫妳殺好了!」他看著料理台上的雞肉,若有所思地說:「午餐煮成雞湯吧,剩下的雞肉留一些做成派,晚上拿給天真的阿契努斯當晚餐。」


「知道了。」接到命令的芙爾雷伊開始在廚房裡忙碌起來,清理血跡,處理食材。


另一方面,逃回家中的保羅,蜷縮在沙發上,身體還在微微顫抖。神父大人那沾滿鮮血的菜刀、瘋狂又理智的眼神,以及那句「如同被獻祭在神壇前的羔羊」,像烙印一樣刻在他的腦海裡,久久無法平復。他對神父的感情,在這一刻,連同他對「正常」的認知,一起被徹底擊碎了。從此以後,他看到教堂,都會下意識地繞道而行。而這一切,白髮神父本人,依然毫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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